哪一场?
顾随手掌掐着她的腰,屋里窗帘被吹得这会儿遮住了外面的光,显得昏暗。顾随眯眼笑着看她。
接着他的手摁在她脖颈上,把她压向了自己。
低声道:“那么多场?有没有比这场滋味更好的?”
许倾趴在他的怀里,正想说话,他偏头便堵住她的嘴唇。
紧接着,不需要他堵着她嘴唇,她也说不出话来了,只剩下上上下下浅浅的声音。神志迷离中,许倾盯着他的眼眸。
男人眼眸如墨,倒是没看出有别的情绪,只有欲念横生。
一个小时后,许倾拉着浴袍的带子从浴室里走出来,顾随衣衫有些凌乱地站在柜子旁,端着杯温水在喝,低头看着手机。
他看到她出来,说:“把燕窝喝了。”
许倾系好浴袍带子,走过去,看了眼,说:“凉的?凉的我不喝。”
顾随伸手在白盅上摸了摸。
又把盖子打开,放下勺子,推给她,“不凉,一个多小时而已,还热着。”
许倾端过来。
走向沙发坐下。
这东西吃起来有些粘稠,许倾一边吃一边看着手机,偶尔看一眼顾随,他靠着柜子,衬衫没扣好,露出了里面少许的腹肌,他一直在看手机文件,还几个电话打进来。许倾说道:“你该走了。”
顾随嗯了一声。
指尖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走过来。
皮带也扔在一旁的扶手上,他拿起来,系上,眼眸看着她。
她喝完了燕窝,似乎是刚刚折腾累了,有点发呆。
浴袍穿得也不规范,支着额头,有点儿慵懒。
这样看起来。
又秀色可餐。
顾随拿起桌面上的领带,一边系着一边弯腰,修长的手指拉了拉她的浴袍摆,指尖不经意地从大腿划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