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闻泽辛为她的不挣扎,有一瞬间是停顿下,他半眯眼。
心里难得地浮起一丝恐慌。
当她不害怕了,她以后还能做什么事情?
但是,此时此刻她在怀里,他又能想些什么,一只手解开衬衫纽扣,一只手按住她的腰。身后的鞋柜哐哐铛铛。昏暗中一丝月光投进来,隐约可见男人锁骨露出,汗珠顺着胸膛往下滑,衬衫大敞。
他半跪在地上。
一直纤细白皙的手抓着他肩头的衬衫,汗水没入陈依的领口。
这个夜长着。
半夜。
外头风大,已经入冬了。
陈依抓着领口,泛红的手臂用力地关上门。下一秒,门又开,一个盒子扔了出来,闻泽辛舔着唇角,眼眸里含着少许血光,他垂眸看着那脚下的盒子,酒已经醒一大半了,他眯眼拿起手机,拨打过去:“早点睡,晚安。”
那头,女人不置一语,有少许的呼吸。
隔着话筒,闻泽辛都觉得很香甜。
*
陈依放下手机,又进了浴室,脸上脖颈都泛着红,不比手臂上少。水珠从花洒上喷下来,陈依仰头,任由它们冲刷着肌肤。
大约十几分钟后,陈依出来,擦着头发,眉宇间带着一丝妩媚,她走到床边坐下,拉上被子躺下便睡。
一夜无梦。
没有因为一场昨晚那一场而跟之前一样时时刻刻地想着他,所以格外好眠。第二天,洗漱完出门已经十点了,陈依并没有在电梯里碰见闻泽辛,陈依踩着高跟鞋,低头把玩手机,并约沈璇中午出来,沈璇在回复道:“中午你过来沈氏?”
陈依:“不,到我们事务所楼下。”
沈璇:“嗯?好。”
发完消息,陈依下负一楼去开车,一路开往事务所,这两天又要准备出差了,但是今天事务所里不少人在议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