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娘还好吗?”
“挺好的,前段时间兄长寄回了一封信,说我娘一顿能吃两碗粟米饭,还说家里一切都安好,嘱咐我要报答秦王昊,不用挂念她!”
“真是位好母亲.”尉缭感慨似的说了一句,忽地勒住坐下的马匹,‘吁’了一声,道:“我们到了!”
“嗯?”
黑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,冲出去数丈才勒住坐下的马匹,然后拨转马头,来到尉缭身边道:“老国尉,这是哪里?我们来这里做什么?”
尉缭淡淡一笑,提起马鞭指向前方的沟壑:“你不是问老夫是否有后手吗?这便是老夫的后手!”
听到尉缭的话,黑夫愣了一瞬,随即朝尉缭马鞭所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泾河左侧有一条宽约十丈左右的沟壑,距离泾河水道只有一丈左右。
如果泾河决堤,泾河河水便会瞬间填满沟壑,冲刷成一条新的水道。
而这条沟壑对准的下方,似乎是咸阳
“嘶——”
黑夫一下子就明白了尉缭所谓的后手是什么,顿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老.老国尉.你.你.”
黑夫吃惊得话都说不出来,仿佛看魔鬼一般看向尉缭。
却见尉缭表情依旧淡然,平静地道:“这只是一种震慑,不代表老夫会真的水淹咸阳,你且拿出信号弹,给王翦发信号,就说我们已经抵达目的地了,现在就看他那边的情况了!”
“可是,这也太危险了”
黑夫听到尉缭的话,依旧有些心有余悸。
但尉缭却不以为然;“自古成大事者,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,当初王贲攻打魏国,若是心慈手软,会有水淹大梁?”
“但魏国是敌国啊,咸阳是咱们国家的都城,岂能如此对待?”
“说起来,老夫好像是魏国人吧.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