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行,赵昊也没有了耐心,当即决断道:
“嬴成蟜犯案的始末,诸位大臣应该清楚了,但本王觉得,嬴成蟜的车裂之刑,还是轻了!”
“这”
众臣互相对视,心说车裂是大秦最重的刑法,怎么还轻了?
却听姚贾漠然道:“王上何出此言?”
“车裂乃天地古刑,即五牛分尸也。非万恶之人,不施此刑。当初禹帝杀共工,用的便是此刑。
后来,秦惠王杀商君,也是用的此刑。然,嬴成蟜何德何能,敢与商君同刑?”
赵昊表情淡淡的说道。
众臣面面相觑,一时竟无言以对。
是啊!
嬴成蟜的威望权力功业能大得过商君?
若将嬴成蟜的罪行一一罗列出来,又岂是车裂、灭族所能了结的?
“竖子狠心!果然不愧嬴政之种也!”
嬴成蟜狰狞地笑了。
这个‘种’字,明显有贬低赵昊的意思。
但赵昊却一点也不在意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,冷冷道:“既然不能用车裂之刑,那就另设一新刑,专门处决罪大恶极之人!”
“什么新刑?”姚贾皱眉追问。
赵昊平静说出两个字:“新刑,谓之鼠刑!”
“?”众臣额头上纷纷露出一个问号,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赵昊。
却听赵昊笑着解释道:
“所谓鼠刑,就是将老鼠放在受刑人的胸口,然后扣上铁盆,用烧得滚烫的木炭放在铁盆上面。
老鼠受不住炭热,就会疯狂撕咬受刑人的身体,然后钻进肚子里”
“啊——!”
还没等赵昊把话说完,胡亥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叫出了声。
众臣更是头皮发麻,眼皮狂跳。
“啊——竖子!你不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