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秦二世,但父皇没有明旨将皇位传给胡亥,胡亥也只能认命,至于封王、封侯,胡亥又不是特例,其余皇兄同样如此,老师有什么可担心的?”
赵高缓缓摇头:
“老夫说这些话的本意,不是提醒少皇子陛下的安排,而是提点少皇子变通,方今天下变局,皆在少皇子、老夫、李廷尉三人手中,做君亦或做臣,制人亦或受制于人,同样在我们三人手中!”
“啊?这”
胡亥大吃一惊:“这可如何使得?既然父皇已经明旨传位于胡亥长兄,胡亥怎能废兄自立?这不是陷胡亥与不忠不义吗?”
他不是不想做秦二世,而是害怕这样做的后果。
但是,赵高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,当即驳斥他道:
“少皇子此言差异,周武本为商臣,却举旗革命,天下称义。卫君杀父,名垂青史,何人言他不孝?少皇子与长公子皆为陛下子嗣,无论你们谁继承皇位,都会忠于大秦!
愿少皇子听从老夫的谋划,以成大事!”
“这”
胡亥还是第一次见自己老师如此慷慨激昂,不由心脏怦怦直跳。
他既无法拒绝自己老师,又觉得此事太过神异,最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赵高知道胡亥内心在做挣扎,却没有留给他思考的时间,再次声色俱厉的道:“今夜甘泉山突发事故,国丧在即,少皇子做事岂能顾小而忘大,犹豫不决?!”
“这”
胡亥听到赵高的话,犹如当头棒喝。
在他心中,老师身为一介宦官,若非为他这个学生考虑身后,又图什么?
这一刻,情非得已,胡亥也只能答应了。
“老师教诲得是,胡亥愿听老师谋划!”
赵高大喜:“少皇子断而敢行,神鬼避之,此事成也!”
另一边,东胡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