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就匆匆走了进来。
“下官见过公子,诸位上官。”
中年刚进来就朝在座的各位,恭敬行了一礼。
桓奇淡淡点头,抬手示意道:“将此案的经过,如实说来,不可有丝毫遗漏。”
“诺。”
狱掾奋声应诺,事无巨细地道:“三日前,西郊一佃户死在田间,差役派人去查看,发现佃户被镰刀伤了十几刀,而衣服鞋子都在,所带的铜钱也没有丢失,便断定这是仇杀;
后来,下官派人找来佃户妻子,询问她良人是否有仇敌?
妇人想了很久才说,她良人平时为人和善,未曾与人结怨,只是事发前的一晚,有个无赖向她良人借钱,没借到,便含愤而去。”
“由此。”
说到这,他顿了顿,又道:“下官怀疑这个无赖就是杀害佃户的凶手,可无赖拒不承认,还说下官没有证据,冤枉了他。”
“然而,正当下官因为证据不足,准备放走那名无赖的时候,一名游徼来到案发现场,仔细观察后,便笃定那名无赖就是凶手!”
“哦?”
赵昊眼睛一亮,不由好奇追问道:“他为何笃定那名无赖就是凶手?”
“刚开始的时候,下官也不是很明白,后来便按照游徼的建议,让妇人告知自己的邻里乡亲,包括那名无赖,都拿着家中的镰刀来官府查验,隐匿不报者,按凶手处置!”
“或许是惧怕自己被误认成凶手,不一会儿,妇人的邻里乡亲,包括那名无赖都来了,并人手一把镰刀。”
“当时太阳正盛,那名游徼看了半炷香时间,就直接了当的询问那名无赖,为何杀人?”
“这”
众臣闻言,惊疑不定。
却听赵昊兴奋道:“结果如何?”
“结果证明,那名无赖确实是凶手,因为只有他的镰刀上集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