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也在,官府说是仇杀!”
“那后来呢?凶手找到了吗?”
“没呢,说是一个无赖,但没有证据,现在成了悬案!”
“悬案?这可不成啊,听说最近的监御史,查得非常紧,一不小心上了报纸,负责这起案件的官吏,怕是免不了弹劾。”
“.”
一群闲汉正聊着,一名汉子推着三轮车路过,发现闲聊的汉子中有熟人,便将车停了下来,异常兴奋地道:“你们听说了吗?陛下回咸阳的车队要来了。”
“真假的,这事你都知道?”
“我也是听隔壁的阿虎说的,他们商行拉货归城的时候,亲眼见到陛下的黑龙旗,在车队上挂着,肯定错不了!”
“陛下的事也敢乱传,他不要命了?”
一名瘦小汉子吃惊道。
“听他说,随行的还有公子昊,那公子昊平易近人,并没有喝退他们,还给他们亲切打招呼呢!”
“这么好?”
“我听说公子昊在咸阳很得民心,看来所言非虚”
“要是能亲眼见一见公子昊就好了,感谢他为我们带来了好生活,不然咱们还在修长城呢!”
“谁说不是呢”
“.”
刘邦闻言,心头一动,若无其事的转身看向雍齿,低声道:“你七舅老爷的生辰宴几时结束?”
“啊?”
雍齿在吃面,忽地听到刘邦这么一问,不由愣了一愣,含糊道:“我也不清楚,但肯定不会太晚,因为七舅老爷他习惯早睡!”
“那能不能想办法,让我见他一面?”
“这,这个.”
“以后你的肉面,我刘三儿都包了!”
“那感情好!等会儿我去问问!”雍齿眼睛一亮,连忙点头答应。
刘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吃完面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