熄灭,只有袅袅青烟,伴随着炭火在噼啪作响,周围看起来非常安静,除了少数例行巡逻的士兵,在无精打采的走动。
奉命前来劫营的三路游击将军飞扬,兴奋地拔出腰间的长剑,准备进攻秦军营地。
这时,跟在他身后的译吁宋,有些担忧地道:“飞扬将军,当心有诈!”
“嗯?”
本来战意盎然的飞扬,听到译吁宋的话,当即皱起了眉头:“什么有诈?你发现了什么?”
“暂时还没发现什么,但总感觉不太对劲.”
译吁宋摇头晃脑道:“要不,让我先带人冲,你在后面观望?”
“这”
飞扬闻言,不由有些迟疑。
这时,他身旁的副将朋比,不屑地冷笑出声:“你们这些西瓯人的秉性,以为我不知道,不就是知道袭击秦营有好处吗?
当初你们袭击秦营,可得了不少好处,结果遭到秦人报复,最终连国都没有了,现在投靠了我们闽越,还想继续捞好处,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身份!一群丧家之犬.”
“你说什么!?”
桀俊闻言,顿时怒不可遏,就要跟朋比上演全武行,译吁宋连忙抬手阻止了桀俊,笑呵呵地道:“飞扬将军才是我们的主帅,我们听飞扬将军的!”
“可是.”
桀俊有些不服,译吁宋一个冷眼扫过去,他当即闭上了嘴。
这时,飞扬眯了眯眼睛,看了眼朋比,又看了眼译吁宋,沉声道:“我不管沐阳将军对你们什么态度,现在是由我领军,希望你们老实点,否则,我手中的剑可不认你谁,听明白了吗?”
很明显,他也不信这些西瓯军。
因为若非有十足的把握,沐阳不可能让他来偷袭秦军大营。
既然有十足的把握,还需要这些西瓯军干嘛?
所以,他根本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