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的前提下,我觉得投降他们谁都不好,而且,如果他们斗得两败俱伤,我们若投降闽越,说不定能借闽越之手,坐收渔人之利!”
“呵呵呵”
闻言,译吁宋没来由的一阵干笑,随即意味深长的盯着孟梁,看了好半晌,才悠悠地叹道:“难怪父亲在的时候,常常倚重大长老,就大长老这智谋,我西瓯不亡,天理难容!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孟梁眉毛一拧,似乎对译吁宋的话很是愤慨。
但译吁宋对他的想法却嗤之以鼻:“一群蠢货,被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,活该被玩死!”
“什什么意思.”
孟梁心里一咯噔,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。
译吁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,冷冷道:“之前我以为公子昊预言我,又放过我,是想让我组织瓯越联军对抗大秦,然后趁此机会,将我瓯越一网打尽;
现在听完你的话,我算是想明白了,他从始至终都没将我瓯越放在眼里,他要的是整个百越之地!
也就是说,伐越战争在他踏足南海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”
“什么!?”
孟梁闻言,如遭雷击,脑瓜子嗡嗡的响。
就连一旁懵懵懂懂的姬杨,都不由瞪大眼睛,满脸错愕的看着译吁宋。
然而,译吁宋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,又自顾自的分析道:“尽管我跟赵昊只见过一面,但他的谋略,绝非常人能揣测,因为他从不按常人的思维行事;
当我们以为他对付的是我们的时候,他其实对付的是赵佗和任嚣;
当我们以为他对付的是赵佗和任嚣的时候,他其实对付的是整个百越;
一旦赵佗和任嚣出兵勤王,他的计划就成功了。
而这时,他会像一个真正的王者,降服所有反叛他的人!”
“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