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且看,孩儿头上这伤,就是他弄的”
“什么!?”
诌車之前还好奇,以自己儿子的勇武,谁能伤他,没想到竟是那个秦国公子所为,不由怒拍桌案,将本就质量不行的桌案,直接拍得四分五裂,吓得在场的众人,无不脸色突变。
“父亲息怒,父亲息怒,孩儿没事!”
眼见诌車怒不可遏,译吁宋连忙上前安慰他。
这时,坐在诌車左手边的一名紫发青年,不由冷笑一声,道:“当初赵佗派使者来找父亲,我就是说不用和谈,直接杀了那使者便是,结果老三非要去和谈,怎样,被别人耍了不是?”
“兄长这是什么话?难道我去错了不成?”
译吁宋本就在赵昊那里受了不少气,现在听到自己长兄对自己出使之事冷嘲热讽,当即横眉冷对道:“如今不到半个月,我西瓯的领土就被秦军占领了一半,再打下去,恐怕不出十天,咱们就要身陷绝境!”
“到时候,兄长要靠一己之力抵挡秦军吗?”
“放肆!谁让你这么跟兄长说话的?”
紫发青年听到译吁宋的话,脸色青一阵,红一阵的,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呵斥译吁宋。
译吁宋本想开口反驳,原本怒气冲冲的诌車却突然给了他一耳光:“废物!”
“父亲.”
译吁宋被诌車这突如其来的耳光,打得满脸懵逼,不由瞪大眼睛看着诌車。
只见诌車冷哼一声,一把将他推开,直挺挺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:“秦国未免欺人太甚,前番战争,并非全是我们的过失,皆因边境秦人开荒到我国领土,被我国子民击杀。
他们出兵讨伐我国,我国主动退兵,他们却穷追不舍,誓要对我国追究到底,真是可恶!”
“君上,话不能这么说,秦国历来依法治国,对我们来说,只是杀了一些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