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我也不想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。万一真如我所料,这样的罪名,你我能担当的起吗?”
“这”
夏无且语塞,同时心中升起一抹不安的情绪。
王翦在军中的地位,仅次于始皇帝,如果王翦之死与自己二人有关,那南海之行,说不定将是一条死路。
仿佛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夏无且逐渐收起之前的心态,朝赵昊拱手道:“公子有何安排,但说无妨。”
“老令无需过分忧虑,昊只是以防万一,希望老令接下来配合昊!”
“公子放心,但有使命,莫敢不从!”
“好!”
赵昊拍案一笑,随即举杯与夏无且同饮。
这时,门外的阎乐,目光一闪,下意识收拢马缰,使马车的车速变得平稳常速。
“嘭!”
就在阎乐降速的下一刻,一声闷响突地从车内传来。
“诺,兼程疾进!”
阎乐瞬间明白,减速反倒惹得赵昊不快。
虽然赵昊之前谈事的时候,不喜欢太嘈杂,但现在这种情况,他反而希望更嘈杂一点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无涯策马来报:“公子,我们已经过了淮水了。”
自从嬴戎代表雍城宗室归附赵昊,负责监视雍城宗室的无涯,就回到了赵昊身边。
这次南海之行,赵昊特意带上他,除了让他保护自己的安全之外,还有就是锻炼他的领军能力。
毕竟他是尉缭的徒弟,没一点军事才能,也不可能被尉缭看中,缺的只是实践机会罢了。
“哦?已经过淮水了吗?那就停车休息片刻,再见大将军!”
赵昊在马车里吩咐了一句,然后朝阎乐道;“阎乐,找个地势平坦,且背风的地方,安营扎寨!”
“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