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吗?居然跟朕讲条件?」
「不是的父皇,法律不外乎人情....」
「哼!」
嬴政再次冷哼打断了赵昊,沉沉道:「朕问你,从古至今,最难的是什么人?」
「啊?」
赵昊表情一懵,下意识抬头看向嬴政。
却见嬴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,缓缓说道:
「朕告诉你,从古至今最难的不是君主,不是丞相,也不是你那四位皇兄,是父亲!」
赵昊闻言,心头一震,不由鼻子一酸。
嬴政无奈的叹了口气,又接着说:「朕知道你们兄弟情深,但朕也是他们的父亲,朕何尝不想饶恕他们?」
「但是。」
说着,他话锋一转,面露正色,平静而威严地道:
「朕不止是一个父亲,朕还是一个国家的主宰,朕治理江山,靠的是什么?是法!若朕轻易乱法,如何治理江山?」
「可是父皇....」
赵昊嘴唇蠕动,欲言又止。
却听嬴政意味深长地道:
「小子,朕对你一直寄予厚望,希望你明白,所谓江山,是名江山,而非实指江山,君即不是山,臣民便不是江,君若乱法,臣民便不遵法.....」
「父皇教诲,儿臣明白了!」
始皇老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自己再不识趣,怕是要惹毛他了。
赵昊心知嬴政的脾气,所以不再敢求情,只好耷拉着脑袋,朝嬴政恭敬行了一礼,灰熘熘地离开书房。
眼见赵昊说走就走,连点心都不吃了,嬴政又感觉自己刚才的话有些重了,于是在赵昊即将跨出房门的时候,开口叫住了他。
「等等!朕答应你,不重责他们,但想继续享受富贵,得拿命去拼搏,否则朕就当没有这些儿子....」
「谢父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