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百川,退则藏木于林,六国贵族要想成事,最终还是离不开我儒家名士!”
“这”
孔鲋语塞。
却听子襄接着道:“兄长再想想,六国贵族要想复辟,是不是要遵循诸侯制,是不是要行王道天下?”
“如果没有王道天下,他们何以名正言顺的复辟?这根本站不住脚!”
“而我儒家之所以被六国贵族看重,是因为我儒家乃王道根基!”
“是故,他们必须依赖我儒家,而孔门与他们结盟,何愁他们不敬吾等?”
“或许伱说的对.”
孔鲋叹了口气,神色黯然的道:“孔门九代传承,皆以治学为业,何故深陷复辟泥潭.”
“兄长此言差矣!”
子襄愤慨打断孔鲋道:“九代传承以治学为业,这本是我孔门的耻辱,兄长难道忘了先祖之志,我孔门真的甘心吗?”
“孔门儒家,哪一代不是励志做官?复辟旧制,行王道于天下,本来就是儒家本心,何言深陷泥潭?若儒家离开国政,以治学为业,儒家还有生命否?始皇帝只想利用儒家,不想重用儒家,我儒家又不是砧板上的鱼肉,何不与六国贵族联手反秦,自立天下?!”
“你!”
孔鲋听到子襄这番话,不由瞪大了眼睛,诧异道:“你为何突然开窍了?”
“兄长别犹豫了!”
“不是犹豫,我是越来越觉得儒家没用了。”
“兄长何出此言?”
子襄笑道:“不说秦政,就说六国贵族,我儒家对他们都有大用!”
“嗯?”
“兄长仔细想想,秦灭六国后,他们是不是被四海追捕,无以为家,只能在暗中活动,而我儒家,名正言顺的立于天下,连始皇帝都封兄长为文通君,他们不需要我儒家,何以为复辟大业正名?兄长还敢说我儒家无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