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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单这份威力,已经足以让徐牧惊讶不已。
当然,准度是可耻的,原本要射一支树干,却不曾想,射到了旁边的山石上。..??m
即便如此,石镞箭依然在山石上,留下了淡淡的火星子,以及一个不小的凹痕。
“牧哥儿,怎么样?”
“还不错,准头差了一些。”徐牧松了口气,终究是赌对了的,若司虎是外强中干的那种,抓拿大盗彭春的事情,还真没辙了。
“司虎,你瞄准的时候,要看着食指。”
射弓之时,有个说法叫触镞,意思是开弓的时候,食指会碰到箭镞,这时候的手指和箭都是同一个方向,只需按着食指来瞄准,便能大概率射对目标。
即便有偏差,也不会差得太离谱。
“牧哥儿,我再试试。”司虎语气里带着兴奋,挎着老弓往林子深处走去。
徐牧也小心迈起脚步,往旁边绕了一大圈,试图找出桦木一类的材料,只可惜到了天色昏黄,都没有什么发现。
这时候,司虎已经提着一只血肉模糊的山鸡,从林子里走了出来。
徐牧扫了一眼那山鸡的模样,发现从翅膀开始,连鸡头都被射断了半个。
有些无奈地苦笑一声,趁着天色还没黑透,徐牧带着司虎绕开官道,提着山鸡往望州城里走去。
……
破院前,尤为才蹲在地上,一边磕着布履,一边喋喋不休。
“他哪会去打什么酒菜嘛,一个棍夫,最喜欢大言不惭。我那兔子过了油,酒楼里起码要卖半吊银子的。”
“姜姑娘,你倒不如与我一起回去,帮着种着佃田,待我中了乡试,便纳你为妾。”
“姜姑娘,我十年寒窗饱读诗书,夫子都说,我今年是有机会的。”
姜采薇没有听进尤为才的话,焦急地等在院子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