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。
傅诗柳为此反锁了房门,不间断的疯狂给顾时洲助理或者范姜打电话未果后,她想起了曾经参加宣讲会见过的排练名单,每个人的名字背后都有电话号码,她曾为了确保熟悉每个人的名字和她们打关系,还拍下过照片。
在手机里翻找一通,果然让她在纸张的最下方看见了姜暖暖的名字。
一通电话打到姜暖暖这,她正在跟顾时洲看新的居所,人去上厕所了手机留在桌子上,男人见铃声响个不停,顺势拿过手机接通。
傅诗柳一听手机通了,立刻在床上坐直了身体,双手握着手机激动的说:“我受不了姜暖暖,我快崩溃了,我手里得到的那些资料我不会乱传播,我跟顾时洲的那些事都已经是过去,他对我能恨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你在挑拨对吧,我现在认输了,我恳请你让他停手,放我一条生路吧!”
哪怕是求人,骨子里觉得对方比不上自己的傅诗柳,语气还是一副不得不低头的被迫姿态。
顾时洲交叠起腿闲散的靠在椅子里,淡淡地问:“我跟你有什么过去?让柏梁给我简单回忆了下,是全部丢进垃圾桶的情书,还是倒去喂狗的牛奶?你高中不就是个长相普通还妄想吃天鹅肉的蛤蟆么。”
傅诗柳一愣,没想到是他接的电话,后面那一连串的鄙视也直接让她噎住说不出话来。
他一定要用这样低劣的词汇来形容她吗!
“顾时洲你简直不是人!我的一颗真心就被你这样践踏,我都这样求你了,我都知道错了你还要怎样!你要彻底逼疯我要我去死是不是!”
傅诗柳捧着手机趴在床里发疯,手臂一下一下的重重捶着床,佣人进来送饭看见她这样青筋爆在脖子上的疯狂模样,人都吓了一跳。
任凭她如何丢掉形象撒泼,那头的顾时洲根本不为所动,就是看姜暖暖回来了,神色柔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