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他怀里,神色复杂的说:“你不懂。”
“我怎么不懂了,我只知道你才是家里的独生女,姜暖暖不在,以后整个姜家都是你的。”启恒试图提醒她未来的财产分配。
他压根就不清楚姜家目前的财政危机,不知道他们正陷入一个超级大的麻烦里。
见姜梦垂着眸不说话,启恒也变得怀疑起来,目光若有所思,“家里只是出了一点小问题,对吧?”
“当然。”
姜梦在男友面前为了体现自己的富贵十足的要面子,从来没说过一句实话,哪怕是现在也一样。
她抬眸说:“姜暖暖的背后是顾时洲,忘记我曾经跟你说的吗?如果他们真的好上了以后结婚,对我们家而言也是跨越阶级的飞跃,那和普通的大豪门可没得比,她不能离开姜家。”
启恒信了,温柔地说:“还是小梦有远见。”
...
姜暖暖就这么被锁在了卧室里,卧室在二楼,窗户下面就是长条形的花坛,里面种满了绿化和带刺绽放的花卉。
她在窗户边站了许久,弯着腰,掌心垫着下巴数着时间有些无聊。
一直到傍晚边,姜父姜母从公司里匆匆赶到。
他们从姜梦的手里拿到了那些用来迁出户口独立的文件,还有专门断绝关系的亲子证明,确认了姜暖暖就是想瞒着所有人从姜家离开,气不打一处来的同时,还有深深的后怕。
一家人背着启恒在书房里商量了很久。
他们一致认为,以家里目前经营不善的情况,如果放任姜暖暖就此离开,先不说养育一个女儿多年的钱打了水漂,按照姜父的意思,姜梦目前的学历和身份都没办法匹配那些豪门少爷,现在也跟身为公务员的启恒订婚了,家里唯有姜暖暖拿得出手,就算得不到她背后顾时洲的扶持,未来联姻,也是需要姜暖暖出面去帮扶家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