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瞳仁里溢出冰碎,“你觉不觉得亲吻或者牵手,都超乎了友情的界限?”
头顶飘忽的火焰再热,风一吹,姜暖暖后背也冷了一瞬,那只揉捏在她后颈的手,逐渐包裹住了她整个脖颈,压迫着她的发丝。
顾廷宴认为自己可以宽容到这个地步,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可耻原因。
他再次入过那想要的地方,被阻隔,没舍得穿透。
这会让他觉得她虽然爱玩闹,但还有底线,等过了年轻时旺盛的交友期,小姑娘爱玩的天性就会稳定,知道什么是责任。
姜暖暖抿了下唇,在他面前思考了许久,说:“我明白的,一旦确定了一段关系后,我们就只有彼此了。”
听到想要的答案,握在她颈处的大手上扶着她的脑袋,迫使她抬起头颅。
下一瞬,唇瓣被顾廷宴低头覆住,探入贪婪地攫取属于她的气息。
甜腻到浓稠的味道,丝丝绕绕的缠在舌尖,鼻腔内整个都灌满了他的气味,燥的姜暖暖脑袋发昏,人没了骨头,被他锁在怀里,尝着他不断交融过来的味道。
“我们只能有彼此。”
顾廷宴抚摸着她不停喘息起伏的脊背,亢奋的血液奔腾,愉悦的发出一声低叹,“乖女孩。”
新的一周来了,姜暖暖跟顾廷宴商量,说自己找了庙里的大师算过,周末是个黄道吉日,公开恋情的好日子。
这事原本他是没提及的,但为了途中不出任何可能的意外以及那临门一脚,姜暖暖主动跟他商量,确定在微博和媒体面前公开的时间。
顾廷宴将这当作惊喜外的惊喜,他摸着她的脑袋,“我可以安排,但在那之后,你只有我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她赖在他怀里,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,“说好的我们只有彼此,我给你承诺,就像你许诺我的一样。”
顾廷宴勾起唇角,喜悦溢于言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