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霖略一思索,也觉得足够,他知道再逼她不一定是好事。
她能尝试和他谈恋爱,这比他之前预想的强制结局要好多了。
翟霖同意了。
“你真的愿意爱我。”他抵着她的额头问。..??m
姜暖暖一本正经的说:“爱上人都要时间,我们需要慢慢磨合。”
还差5%,她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。
...
从翟霖那回来的第二天早上,她去医院看了翟蘅,翟老夫人也在。
翟蘅上着呼吸机,人还在昏睡。
姜暖暖捧着一束新的百合花进去,将那放焉的花换掉。
听见动静,转着佛珠的翟老夫人睁眼,满是疲态与皱纹的眼窝凹陷,尽显迟暮老态。
姜暖暖向她打了招呼,轻声问:“今天有醒来过吗?”
翟老夫人摇摇头,平静的面容下克制着巨大悲伤,“昨晚他的肺出了问题。”
他们本来也就是争那1%的存活概率,后续一系列的并发症来的又快又猛。
翟蘅瘦的面颊瘦削,棱角愈发清晰,与床头生机旺盛的百合相比,他面无血色,寂静无声的躺在那,夹着一股淡淡死气。
这会看上去,都不如换心前的模样。
翟老夫人起身,长叹,“他真受罪啊。”
她缓慢走出了病房,繁复名贵的唐装也遮不去那佝偻的脊背。
姜暖暖坐到床边,拿起旁边的湿棉签抹了抹他干燥的唇,轻声说:“是受罪。”
“现在不醒来也好,我要是凭空消失了,还要你伤心。”
她放下杯子握住他冰凉的手,拨了拨他腕上那串求来的佛珠,嘲道:“这种东西对定好的人生有什么用,凭什么配角就要落个这种结局,作者真不当人,你说是吧。”
系统66警告她:“外面随时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