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旁边雇佣她来的男人存在感太强,她弄得有点慌张。
等缝合好,姜暖暖的腿也差不多冻麻了,她松开翟蘅的手,那手背上就多了几道清晰的五指印。
她愧疚的用指腹去摸摸,“弄疼你了。”
“不疼。”
翟蘅将被子扯过来,轻盖在她腿上,“我去拿个脸盆。”
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姜暖暖,手捧热水袋,看着他往盆里冲冷热水,伸手试了试温度,随后让她泡上了热水脚,驱散腿部寒冷。
被翟蘅伺候着躺下时,她的头发丝和脸上还有层灰,他拿手帕给她擦干净,温声说:“今天先将就一晚,明早我让人送你回陵港医院养伤。”
姜暖暖握住他的手,担忧道:“你的脸色一直不好,身体没关系么?”
“我没事。”翟蘅执起她的手背轻吻,随即塞进被子里盖好,“睡一会,起来和我一起回家。”
被他吻过的地方微微发烫,姜暖暖搂着热水袋,应了一声。
准备入睡前,她想起来又睁开眼问:“对了,你救援的时候有看见一个孩子吗?跟我一起压在那栋房子下面的。”
“一个女孩?”
“嗯。”
翟蘅默了默,“看到了,抱歉。”
姜暖暖心往下重重一落,咬了唇。
翟蘅看她水雾雾的眼睛又要哭了,按住她泛红的眼尾,“不哭,那不怪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花花爷爷,他以后又要怎么活。
姜暖暖揣着心思缓缓睡了过去。
翟蘅在床边坐了好一会,直到她呼吸平稳绵长,外面的人进来寻他了,他才压低声音说:“拿个轮椅过来。”
知道他强忍到现在,状态已经很不好的男人,立即为他拿来药物和轮椅,“我带了药,您先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