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藏了藏,傅诗柳又忌妒又难过。
一向看不起姜暖暖的傅母,在人面前变得格外低声下气,“我们来赔罪。”
姜暖暖点点头,“你们等等,我去找顾廷宴下来。”
等两人从楼梯下来,傅诗柳素净着一张脸,直接朝着她跪下了。
她极度屈辱的弯腰,“姜小姐,求你放我一马,是我错了。”
那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地板上,见姜暖暖没什么反应,她又看向顾廷宴,心脏生疼,哭泣着喊了声,“廷宴。”
姜暖暖侧脸看他,“傅小姐是你的前女友,你怎么看。”
今早李助就将俱乐部的事全部传给顾廷宴了,如果不是顾时洲那晚在那,她指不定要出大事。
对于两人怎么会一同出现在俱乐部,顾时洲也只说约了一起打台球,十分配合姜暖暖的谎言。
顾廷宴漠然道:“求我没用。”
傅诗柳身形一僵,眼泪又逼了出来,再次屈辱向姜暖暖求饶,“姜小姐,求求你。”
想必顾廷宴也早知道她后来去缠顾时洲的事,羞愧也好害怕也好,此时都汇聚成了眼泪流淌。
傅母也在旁连声道歉:“是诗柳糊涂,不该将姜小姐的身份到处乱说,引的人误会。”
姜暖暖:“我是什么身份?”
傅诗柳抽泣的声音停了一瞬,沙哑的说:“我不该跟别人说你是情人,陷害你,姜暖暖,你放我一马。”
“你其实也没说错。”
姜暖暖走到客厅里,蹲在她面前,自嘲:“我是见不得光的情人。”
多少人心照不宣的事啊,她是顾廷宴的情人。
所以就算入春后他不结婚了协议终止又如何,她的名声依旧会被钉在耻辱柱上。
知情人士提起她,就两个字,情人。
人前在高光,人后也要被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