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兮兮的。
顾时洲捧住她的脸,语气柔和下来,“我又没怪你的意思,没凶你。”
要怪也是怪那几个不长眼的。
她今晚怎么醉成这样,怎么差点被玩,他都得讨回来。
没道理让自己人白白被欺负了。
他抱着人去床上坐着,弯腰给她脱了鞋,拉了被子给她盖好,“在这躺着。”
姜暖暖一把拽住他的手腕,睁开一条眼缝,哼唧唧的问他,“你干嘛去?”
这样子又娇气又漂亮,顾时洲忍不住俯身凑到她唇边,“干什么?现在一会都舍不得我走了?”
她点点头,很诚实的嗯了一声。
太乖了。
顾时洲心想,喝完酒的她怎么变得这么乖顺。
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,“我去拿点东西,很快回来。”
姜暖暖这才松了手。
等休息室的门被关上,顾时洲打电话给服务台,让他们送点解酒汤来。
柏梁递给他一支烟,又给他在唇边用火机点燃,“什么情况?刚刚有救护车来,是你给周琦那小子废了只手,还打进医院了?”
顾时洲靠边门抽了口烟,呼出后说:“你提醒一声,死不了人就让他简单做个包扎,明天我要看见他出院到这里。”
柏梁挑眉问他:“这事没完了?”
“想上我的人,当然没完。”
顾时洲冷笑一声,弹了弹烟灰,“你明天再以我的名义去将傅诗柳请来。”
柏梁不由得站直了身子,“你想干嘛?这事跟你那初恋有什么关系?”
过了几秒,他反应过来,“还真有傅诗柳掺和?这女人长大后真可以啊。”
这段已经成为黑历史的感情被柏梁搬出来玩笑,顾时洲瞥他一眼,直白的承认了,“年少选人都瞎。”
说完,他又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