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要看一眼,她现在也不至于这么被动,能提前做好准备把人拒绝了。
她转身,一边反手去摸自己的后背拉链,一边说:“今晚你哥还有两个客人要来跟我一起庆祝,你放下东西就走吧。”
顾时洲跟着她进房间,见她够不到背上的拉链,手指探过去,抚上她的肩胛骨,轻嘲,“怎么,怕我坏事?”
他拿过酒盒的指尖凉,直接触在她的皮肤上令她缩了缩肩,姜暖暖抬眸看着身前的落地镜,整个人都快贴在自己后背上的顾时洲,快要把她拢进身体里去。
她稳了稳心神,“晚上人多,你留下来,但别出格。”
“怎么对你才算出格?你跟我说说,或者我们先做做?你让我知道知道,明白明白。”他微低头,唇瓣游移在她耳边,一双桃花眼从镜子里注视她,指腹一点点拉下长裙背后的拉链。
姜暖暖侧过脸,清亮的眼底并无暧昧,直勾勾的盯着他,“你想才在刚开始玩,就结束这场情人游戏?”
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无形牵着他的鼻子走,游戏开始结束的选择权,不在他的手中。
顾时洲明白失去情感掌控的滋味,一点不好受。
他拉开了她的裙子,指尖顺着拉链缝隙探入,寸寸抚摸裙下细腻顺滑的肌肤,感受着的她温暖。
他忽握紧她的腰,侧脸在她的脖颈重重一吻。
“什么时候结束,我说了算。”顾时洲看着镜子里微微仰头的她,露出修长瓷白的脖颈,像只漂亮的天鹅,纯白美观。
他想要掌控回主权,姜暖暖的腰被按着往后撞在他身上,裙摆松垮的堆在胯部,桎梏在她腰间的手臂收拢,属于顾时洲的味道将她彻底淹没。
吻在她脖颈处的男人抬头,堵上她的唇。
几番触碰,她并未反应,顾时洲离开少许距离,掀起眼皮轻声问她,“回答我,好还是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