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点子印在上面,看着娇气又可怜的。
他目光停了一会,弯腰拿起衣服包,“走不走?”
姜暖暖焉哒哒的托着下巴,“干嘛?”
“不洗了?”
她眼睛一亮,“洗。”
顾时洲嗤笑一声,“你还挺没出息的。”
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这话顾廷宴也说过,姜暖暖跟在他后面,在看不到的角落里笑的很坏。
水潭边没什么遮挡物,她脱掉脏兮兮的毛背心垫在屁股底下,坐在潭边洗脸洗手,又将毛巾弄湿塞进衣服里擦拭。
顾时洲找到了一个摄像头,淡声道:“转过去,我要洗澡。”
几秒后,水潭边所有的隐藏摄像头都转了个方向,将这里卡出个死角。
他不怕节目组,也知道他们绝对不敢偷录什么,转身走回去就开始脱上衣。
姜暖暖勉强把自己擦干净了,旁边响起水声,她转过头,睫毛猛地一颤。
顾时洲半蹲在不远处,正在用湿毛巾擦拭裸露的上半身,那肩宽窄腰的身材,背肌鼓起,充满力量感。
一个基因出来的兄弟,身材都不会让人失望,擦个身都整的这么性感。
姜暖暖欣赏完,也背过身将脏衣服脱了下来,准备直接换套干净的。
那盈盈一握的细软腰肢和光滑脊背,迎着叶片间洒下的月光映入顾时洲的眼里,他舔了舔后槽牙,暗骂声操。
这女人可真够折磨人的。
“有人吗?那边是谁?”
一束手电筒的灯光忽然从黑树丛里照过来,正好扫过刚换好衣服的姜暖暖脚前,一条硕大爬行的蜈蚣正扭动着向她靠近。
猩红的虫壳,数不清的对足蠕动着,触须马上触到她的腿,她当即头皮一麻,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,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弹跳起来往后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