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暖暖看着他匆匆跑回去的身影,轻啧一声,等你个鬼。
她提着药转身就走。
路锦在旁边有点不明所以,“早上的时候你们还好好的,现在又看人家不爽了?”
“就是看不起他凑上门给人家当小三,还打着多情的名头四处撩小姑娘。”
姜暖暖嘲讽完,坐上车往腰上垫了个冰袋,长舒一口气。
“送我回酒店吧,车上的包你也选一个带回去。”
路锦瞥了眼后座,全是奢侈品,她咽了口水,“这怎么好?”
姜暖暖:“我不常来这边,工作室还需要你打理,也难得给你送个东西。”
路锦沉默了一会,等红绿灯的时候,又跟她郑重说了声抱歉,“昨天我态度也不好,是我没对国内市场调查周到,出了纰漏,没有下次了。”
敲打到位,甜枣到位,这人也该长记性了。
姜暖暖笑了笑,表示不在意。
顾时洲在医生给傅诗柳上药时下楼了一趟,见空空如也的大厅,神色不愉。
他返回病房,床上柔弱的女人泪眼蒙眬的,开口就是质问,“你和姜暖暖是什么关系?”
“朋友。”他走过去,拉开椅子坐下,淡声道:“翟蘅没陪你来?”
傅诗柳摇摇头,苦笑,“我嫁给他,他从没正眼看过我。”
当初就连一本结婚证,都是老夫人动用关系派了个陌生人跟她去领的,多么可笑。
顾时洲看着她,“为什么跟着我。”
傅诗柳咬了下唇,湿润的眼睛几乎与姜暖暖一模一样,这让他有刹那间的分神。
“我以为顾廷宴和她在一起。”
顾时洲靠进椅子里,眯了眯眼,笑一声,“你结婚了还想着犯贱嗯?”
他毫不客气,傅诗柳脸色一白,指甲掐进被褥里,眼里又落了泪,“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