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斐堇召的事,他笑呵呵的说:“这个好学生啊,其实就是个误会,对,对方是个做珠宝的名人,来我们这捐了一千万,把事情解决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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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蘅今天晚上去医院了还没回来,傅诗柳也和好姐妹出门逛街去了,家里只剩翟霖和翟老夫人。
不过老妇人在禅室看经书,姜暖暖也没去打招呼,只跟王叔说:“今天的授课在户外进行,把少爷推到外面的软草坪里,让他把假肢戴上。”
王叔有点犹豫,“恐怕不行,自从他戴过一次假肢上街后,回来就再也不乐意戴这东西了,每次戴都会变得特别暴躁。”
姜暖暖看着他说:“我知道,但你得明白他总要站起来的,他只是一条腿有残缺,不是瘫痪。”
“如果二少不肯怎么办。”王叔自然明白这点,就是这狂躁症发作起来大家都受不了,或多或少还可能要受伤。
“拆掉他的轮椅,让他在外面爬和站立中选一个,反正翟老夫人相信我不是么,那有什么可犹豫的。”
姜暖暖说的很果断,从前这些心理老师不起作用的很大原因是她们不敢得罪人,只敢口头上劝说。
王叔被她惊人的话语和胆子所折服,“我第一次跟着大少说起你的时候,只以为姜小姐你是个不学好的纨绔小姐,没想到你挺有勇气。”
姜暖暖挑眉,“翟蘅怎么看我的?”
“嗯,大少很欣赏你。”王叔说的委婉,与其说是欣赏,不如说是对她另有想法。
两人一起到达翟蘅的卧室,王叔为她打开大门。
里面灯光调的很暗,依稀看见床边的地毯上坐着个男人,双腿并拢搁置着一块小画板,一条灰色裤腿到了小腿以下空荡荡。
姜暖暖走进去,“翟霖先生,今晚我们的第三堂课开始了。”
他画画的手一顿,转过头,笑容锋利,“我等了你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