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声音,这会看见玄关处的拖鞋也不见了,沙发椅背只露出个脑袋。
他以为是姜暖暖回来了,她是今天早上到这的航班,算算回家的时间差不多。
他下意识的开口:“回来了?”
这熟稔的口吻,让坐在客厅里的傅诗柳身形一僵。
她婚后从没在他家过夜过,必然问的也不是她。
她缓缓转过头去,脸上表情有点难堪,“是我,廷宴。”
顾廷宴神色一冷,瞥了一眼门上的密码锁,“来的时候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。”
他以为是姜暖暖,所以熟稔的问回来了,可来的是她傅诗柳,他说怎么不提前打电话。
傅诗柳站起身,指甲扣进掌心,勉强维持自己表面的端庄,“这里只是你众多房产中的一栋房子而已,我以为凭借我们多年熟识的关系,可以随时进来这的。”
“下次电话联系,要懂敲门。”
顾廷宴走到客厅里,浴后浑身水汽,高大的身形往一侧的单人沙发上一坐,摸过茶几上的烟盒。
傅诗柳走过去,拿起火机就要给他点。
以前两人年少在一起,他苦闷多,她也没少跟他一起抽过,因为劝不动,点烟这事也变得的轻车熟路。
顾廷宴看着那双纤细的手伸过来要点烟,突然就没了烟瘾,抬起手臂挡了一下。
“有什么事,你直说。”
傅诗柳收回被拒绝的手,强忍难受,“为什么不让我去看林夫人了,我昨天去医院,护工说你不让我见她了。”
顾廷宴将指尖的烟丢回桌面,抬眸看她,“诗柳,有些事做的太出格,容易闹得大家都难看。”
“我...我不是很明白。”傅诗柳渐渐红了眼,“我今天来也只是想问问你,怎么突然我不让我去医院看你妈妈了,我就是想去陪她说说话。”
他交叠起腿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