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只见顾时洲单手掐着蓝山的后颈,将他头朝下按在水中,眼里盛满冷意的逼问,“好看么?”
“唔!放...咳,你快放手!救命!”蓝山双手扑腾着,力气完全比不过颈后那只肌肉绷紧的手臂。
慎阳伯愣了一瞬赶忙扑过去阻拦,“时洲!有话大家好好说,你先放手,先放手!”
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,几人都莫名其妙,也有点害怕。
姜暖暖一身黑色泳装,湿哒哒的头发搭在肩上,瓷白色的脸蛋表情不好。
到不是因为他们打架,而是顾时洲修长的脖子光溜溜的,那串项链确实被摘掉了,而那红痕也绝对不是过敏,是暴力拉扯后留下的痕迹,隐隐都能看见一些破皮的小伤口。
耳钉还在,但项链肯定被丢了。
她百分百确定。
那不光贵,还是世界唯一,他、就、这、么、丢了!
她皱眉问:“你在干什么?要把人呛死?”
顾时洲突然丢项链无非就一个原因,下午的新闻让他准确猜到,她送他东西不是赔礼道歉,是别有所图。
当初做这一步,就要料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。
这送礼谎言还得圆回去。
顾时洲撩起眼皮,眸光一凝。
那被黑裙衬托的莹白双腿半入水中,细长笔直,水汽缭绕的滑腻似酥。
他忽然明白蓝山为什么盯着看了。
真特么好看啊。
他也喜欢。
压在水中的蓝山被一把提起,脸上瘪的通红,拼命的咳嗽。
“跟她解释解释,你刚刚在干什么?”顾时洲垂下手,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。
蓝山双手捂住脖子,泪眼蒙眬的望着池子对面长腿细腰的人,“我不知道,咳,时洲哥在乱说什么。”
姜暖暖皱起眉,“蓝山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