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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,我去取翟霖刚定做好的假肢。”
...
回到阳光华庭,姜暖暖摇晃着下车,跟在顾廷宴的身后。
今天在南春饭店遇上傅诗柳,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那是他曾经常带她去的地方。
两人都带着各自的伴侣,也不知道他们心里什么想法。
她踢掉鞋子,感觉胃里一阵翻涌难受,急急忙忙越过男人跑上楼。
晚上喝的价值六位数的红酒全部进了马桶,姜暖暖是吐的昏天黑地。
顾廷宴跟了进去,瞥了一眼她丢在卧室地板上的包,弯腰捡起。
里面果然有她备在那的胃药和解酒药。
他抿了抿唇,去楼下接了温水连同药一起放在床头,等了一会听卫生间里没了动静,进去将瘫坐地上的女人抱了出来。
还好她还知道要干净,没把衣服弄脏。
“吐干净了?”
“嗯。”姜暖暖靠在床头难受的揉着脑袋,“头疼。”
一杯温水递到了眼前,还有那带着薄茧的掌心里放着的两枚小药片。
“从你包里拿出来的解酒药,吃了。”
顾廷宴不会安慰人,叫她吃药的语气都带着一股命令式。
姜暖暖乖乖拿过药片塞进嘴里,喝光了杯子里的水,压下喉间难忍的一股酸涩感。
顾廷宴坐在床边,收走她手里的水杯,状似无意的问:“你之前也这么照顾季家那小子?”
“没有。”
她摇摇头,盯着他深邃的面庞看了一会,拍马屁说:“只是觉得顾总现在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。”
“我失去了家庭和一切,你的出现成了另一个救赎。”
暖灯下,姜暖暖的面庞柔软温和,眼神又那样真挚,“不论你的目的是什么。”
所以就尽情的把她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