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药袋出来,心中情绪有些怪异。
等姜暖暖上车,将袋子递了过去,“一点药你先拿着,回去烧点温水再喝。”
白色的药袋里是几款胃药,冲剂和口服。
顾廷宴靠在座椅内,侧头看她,“我把你丢在路边,不生气?”
姜暖暖无所谓的答:“习惯了。”
当社畜的时候总需要加班晚归,没车就走几公里回家,有车了也不常开,得省油。
车内好一阵沉默,趁着红绿灯,她转头说:“你撞车的那条路是往郊区去的,你又临时回来接我了。”
“嗯。”顾廷宴没有否认。
这其实挺好猜的,毕竟他是个接近30岁的沉稳男人,触及到了逆鳞一时发怒,平息后自然也会后悔。
他应该也不喜欢自己情绪波动的模样。
姜暖暖将车停入车库,下了车又走到副驾驶边打开车门,将自己白净的手伸了过去,“我有自知之明,确实不配和傅小姐相提并论,顾总也别有负担,我以后不会再问。”
她现在表现的过于识相,这反而让顾廷宴觉得不太好受,他将自己身体靠了过去,动了动唇,最后什么也没说。
将人扶到沙发上,姜暖暖进入厨房烧了壶滚烫的水,泡了冲剂,又接了杯温白水出来,“先吃药吧。”
她走到沙发前放下两个杯子,暖灯下,男人仰躺在沙发上西装微皱,内里的黑衬衫纽扣不知何时开了两颗,露出一片肌肤。
他带着男士腕表的左手搁在眼上,发白的嘴唇紧抿。
“顾总。”
姜暖暖觉得他的模样有点可怕,“要不我带你去医院?”
“不用。”他放下手,微眯起眼,趁着沙发垫缓慢坐起。
姜暖暖坐到他身边,给他递了水杯,“先吃药在喝冲剂。”
他痛的难受,听话的按照她的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