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告的。
陈劲松抬起头,双目微眯,轻声道:“主子管教下人,天经地义,你想说什么?”
一听这话,陈五心中一沉,很明显,陈劲松连缘由都没打算问。
他赶紧说道:“春桃毕竟是小姐的丫鬟...在府上多年,今日就是多问了一句,要不要等您回来,就被姑爷掌嘴...”
陈劲松冷笑道:“那她就不该问!春桃年纪也不小了,也该嫁人了,回去给些银子,打发回家吧,你还有事吗?”
陈劲松多大的年纪了。
什么没见过?怎么会听不出这陈五的意思?
如何看不透这些外人的心思?
不就是看着楚泽是个赘婿,仗着在府里年头多了,心中不服吗?
所以他不会去听什么谁有道理,他要的,是让这个家里的人知道,谁才是主子!
是表明态度!
打发春桃回家,就是他做给所有人看的,包括眼前的陈五!
杀鸡儆猴!
果然,一听这话,陈五背后冷汗淋漓。
他不禁庆幸,没有上来就说楚泽的坏话。
实际上,在这个世界的价值观中,主家就是主家。
仆从就是仆从。
难道主家要去跟仆从讲道理?
不存在的。
只是有些人就是这样,摆不正自己的位置。
“小的知道了!小的这就把银票给姑爷送去。”陈五能当管家这么多年,自然不是傻子,眼看陈劲松的态度,就知道,楚泽以后,就是这个府里的主人!
“且慢!”陈劲松小心翼翼的将画拿起,冷声道:“去,将这幅画像送去玉合斋,让老板给我装裱起来,用琉璃镜片给我护住,记住了,给我传话给那老板:但凡是敢折了污了一丝,或有半点损毁,我要他赔命!”
陈五心中一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