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周岁多,她就郁郁而终了。”
“哎!顾伯伯莫名其妙背了个负心汉的名声。”
“他也很难过吧,与家族来说他是嫡长子,不能任由他沉沦不婚,更不允许他为任何女人守节,他必须要有后代骨血,注定了要对不住爱人。”
“你见过她么?”
“我也没见过本人,我满周岁她就因病去世了,我爹书房里有她的画像,惟妙惟肖,很传神,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。逃难的时候我爹怀里都藏着那幅画。”
顾磊深深叹气,造化弄人。
“三个可怜人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我爹,她,还有我娘都是可怜人。”
“算了不提了,都过去了,现在他们在一起了。”
“我娘那日无意中提起我爹,说改主意了不和我爹合葬,就葬在他旁边就行。想来是因为她吧。”
“其实合葬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看我娘的心意吧,我都由着她。”
顾磊没有强求,按照母亲心意来吧。
李玉不知道怎么劝他合适,有些痛需要时间化解。
“对了,前儿去收了银钱回来,你拿着。”
顾磊从袖兜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李玉。
还没成亲,他就把私房钱和家业都交给李玉管了,他只留了些零花钱。
“好,我琢磨着去江南那边再买些林地的庄子,南边靠海,还算安定。”
“这会子顾不上,等我们成亲以后,慢慢折腾。”
“行,我心里惦记着京城那头,不知道京城的产业怎么样了,能不能派人打听一下。”
“这会不行,等吧,有机会我跟叔父商量着来。”
“明年有几个事,弄几个作坊,一个家里人多都要吃喝花用,再一个难民多咱家需要人手,正好合拍。你帮我想着这事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