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我阿婶可是我们赵家的‘贵人’,更是我们一众小辈的恩人。”
赵青阳提起自家阿婶,情绪便有些激动。
他滔滔不绝的说着,“我阿婶是我们县第一个节妇,我们赵家是我们县出了名的和睦人家。”
“在我堂弟还没有考中秀才前,县尊大人就为赵家题字:积善之家!”
“阿婶帮着教养家中、族里的女子,阿弟则为我们这些堂兄弟、族兄弟们谋前程。”
“……我们赵氏一族都深感阿婶的恩德啊!”
柳娘子认真的听着,如果不去看顾倾城那张倾国倾城的脸,只听赵青阳的夸奖,她定会脑补出一个威严慈爱、大仁大义的老妇形象。
可眼前的顾倾城,太美太年轻,还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。
柳娘子怎么都无法把她跟赵青阳口中的“贤妇”画上等号。
不过,柳娘子并不会质疑。
赵青阳的语气、神情都不像是假的。
他对顾娘子的感激更是发自肺腑。
一个妇人,能让婆家的侄子如此敬重,定有其优秀之处。
一旁的赵老太已经从顾倾城的美貌暴击、年龄暴击等打击中醒过神儿来。
听到赵青阳“夸张”的称赞顾倾城,她禁不住撇了撇嘴。
哼,这些乡野贱民,为了巴结有出息的堂弟,真是什么鬼话都好意思说。
都是农户出身,谁还不知道乡下最不缺的就是欺软怕硬的刁民?
当年自家夫君去世后,他的那些兄弟、族人们,恨不能把他们孤儿寡母的给生吞活剥了。
全靠着她拼了命的撒泼,这才保住了家里的屋和田。
饶是如此,婆家的那群混账也没少算计、欺辱。
赵老太几乎跟婆家断绝了往来,就是同村的族人,也几乎翻了脸。
赵志考中秀才后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