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租。
不过,能在平康坊租下一个齐整的小院,也很不容易了。
老妇很骄傲,这个家啊,离了她还真不行!
随后,东边的房子换了邻居。
老妇跑去打听,一问才知道,原来也是个寡母带着儿子来进京赶考。
嘿,这是“同类”啊。
老妇高兴的同时,也生出了些许对比的心思。
所以,今天听到动静,看着好几个人进进出出的忙活,老妇便知道,估计是新邻居到了。
她赶忙换了儿子中举后新做的衣服,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然后拿了一个针线笸箩,装模作样的坐在了大门外。
“那家的儿子,应该不如我家二郎年轻。”
老妇也是自己的儿子考了科举才知道,科举有多难考。
很多人四五十岁了,还只是个童生。
自家儿子二十来岁就考中了举人,在他们县城,绝对算是最年轻的。
且,新邻居的房子不是租的,而是买的。
这么大一笔钱,若是太过年轻,估计也赚不来。
兴许啊,这里面还有岳家的帮扶。
就像他们家,当初为了让儿子继续读书,也是咬牙娶了县里富商的女儿。
现在看来,倒是有些不般配。
老妇略显凌厉的老眼里闪过一抹晦暗莫名的光。
不过,今天还是看热闹要紧。
她一定要让隔壁那位同样是寡母的“老姐妹”,好好羡慕一番。
“对!就像阿娘一样!”
这年轻人对自己的寡母非常尊敬,所以,他说一句“像阿娘一样”,就已经是莫大的赞誉了。
母子俩说笑着,便听到了一阵骨碌碌的响动。
这是马车的声音!
“来了!”
老妇精神一振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