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赵族长比赵大山这个亲爹,都觉得心痛、惋惜。
看着族人们帮忙操持完赵国栋的丧事,赵族长就有些不舒服。
他刚躺下,还没怎么歇息呢,就听到有人跑来报信:“不好了!族长!不好了,赵大山家的老婆子快把顾氏娘儿三个欺负死了!”
赵族长:……他真是恨死赵大山这对有眼无珠、又坏又蠢的夫妻了。
若不是他们太凉薄,赵国栋有父母兄弟的照拂,未必会把自己逼得那么狠。
不逼自己,他可能就不会冒险去深山里采药,也就不会——
好好一个有出息的后辈,就这么惨死。
赵族长每每想起那些往事,就恨得牙根儿直痒痒。
结果呢,还不等赵族长跟赵大山一家算账,他们又来闹事了。
欺辱、虐待新寡的儿媳妇和嫡亲的孙子?
这已经不是赵大山一家的事儿了,而是关乎赵氏全族的名声。
若是传出去,说赵家庄的人太恶毒,连亲孙子都容不下,以后哪个村子里的人愿意把女儿嫁过来?!
新仇旧恨啊!
赵族长几乎是裹挟着怒气,化身斗鸡,直接冲到了赵家老宅!
赵老太:……族长的眼睛好可怕,呜呜,可怜我什么都做啊。
“顾氏!你快跟族长说,我什么时候拿你的银子了?”
顾倾城眨眨眼睛,然后开始掰手指头——
“我刚嫁过来的第七天,夫君去城里添置药材,您跑来说家里没米下锅,问我借了二百个铜钱。”
“当年年底,夫君去给人看病,您来说家里没钱过年,朝我借了五百个铜钱。”
“九年前——”
“……上个月,您说大侄子要成亲,凑不够聘礼,我给您拿了五两银子!”
过去的十年里,每一年、每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