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便诚实道:
“馒头就没法……啊,这个……”
陈山藏也不是傻子,都说到这份上了,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,舜烈也没废话,将之前拍摄的录像发到陈山藏的手机,然后解释道:
“如果不是孙行者发现的及时,将大部分异味收拢起来,今天你恐怕连端出食物的机会都不会有。”
“美食协会都不管的吗?”陈山藏问出了一个十分天真的问题,舜烈见此情形,也只能苦口婆心的解释道:
“管当然是会管,你也可以申请仲裁什么的,但只要没法证明隔壁斗味的选手和慈航帮有联系,顶多被定性为意外事故,而作为意外,双方受到的威胁是相等的,结论就是你连规避杂味都没做好,甚至都不需要仲裁吹黑哨,你这边都没什么赢面。
“这就好比踢球的时候,只要你没法证明对方是故意挑了你不擅长的地形比赛,那双方的地形是一样的,你怎么申诉都只能是败犬的接口罢了。
“更别说接下来你是要去国外客场作战的,指望当地的美食协会倾向你本身就是一种奢望,我和孙行者顶多帮你排除一些常见的麻烦,但终究还是会有细节方面的问题需要你自己去小心。”
听着舜烈的话,陈山藏不由得低下了脑袋,舜烈也没有打扰他的想法,反而将视线投向了孙行者。
“看我干嘛?”孙行者被舜烈看得有些别扭,不由得开口问道,舜烈歪歪头,用一众颇为意外的语气道:
“说起来你这个处理让我挺意外的,居然没有直接把臭气弹丢在那个傻大个脸上,这可不像我听过的那个老孙的做派啊!”
“你这话说的,既然是陈山藏接下的场子,那我自然不会插手干预,是输是赢那都是他的战斗,至于我要怎么做……嘿嘿,你什么时候产生了,刚才闻到的那些就是全部的错觉?”
孙行者说着,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