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黄庭回到了剑池宫中。
寻王燕升要了一副黄梨木薄剑匣,将射牛斗这柄宝剑藏入匣中,此剑剑身银白,太过耀眼夺目,一般的剑鞘都难藏其锋锐。
故而要以剑匣藏之,蓄养剑气与剑意。
而且,赵黄庭出了一剑之后,射牛斗似乎与赵黄庭的气机意境彻底的勾连,此刻的剑气喷涌不断,缠绕不休,唯有以剑匣方可藏匿剑器气机。
王燕升连一品剑器射牛斗都给了,区区一副剑匣自然不会吝啬。
赵黄庭藏剑于匣中,背负于身后,素衣、白发、负剑匣,还当真有几分老剑客的潇洒姿态。
“腰间挎了一辈子的青山,从未使用过其他的剑器,背起剑匣来,还真感觉挺别扭。”
赵黄庭笑呵呵说道。
王燕升瞥了他一眼:“别扭的话,把剑与剑匣还给老夫,天下多少剑客巴不得求这匣与剑呢。”
赵黄庭赶忙笑呵呵的恭维拍上几句马匹,对于这位天下第一铸剑师,赵黄庭还是很给面子的。
毕竟,任何一位剑客都不愿得罪一位铸剑师。
“你就这样放过天师府的小道士?既然出手了,为何不干脆一点?”王燕升淡淡道。
赵黄庭摆了摆手:“一剑没杀死,就杀不得了,天师府那位老天师,不会坐视我杀一位天师府的九境修行者,他们培养一位九境可不容易。”
“除非我打算在北上之前,先跟这位老天师干一场。”
“但是,和那老乌龟打可半点意思都没有,还不如省一点力气。”
赵黄庭的话语,让王燕升明白过来。
“真武观与天师府,两大道门门庭……相较之下,还是真武观来的豪气一些,天师府一心想着成为大赵国教,聚大赵国运来强盛门庭,凌驾于真武观之上,而反观真武观倒是清心寡欲,不争不抢,但到底是真的不争,还是欲擒故纵,还真说不清楚。”
王燕升轻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