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逞论汲取了。
虽然未曾得浩然,但安乐并非没有收获,眉心心神消耗一空,但恢复之后必然壮大些,除此之外,自文曲碑上得十八缕岁月气,今日本来是已经没了汲取份额的,可却能额外汲取,等于是研发出了光幕的另一个作用,安乐亦是心中欢喜。
观那些亘古风流的前辈们的岁月画面,安乐在修行上,在学问上俱是有了不小的提升。
虽未曾浩然加身,可安乐倒是并无太多的失落与遗憾。
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。
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。
青山佩腰,安乐面色残留着心神耗尽的煞白,后撤一步,朝着文曲碑作长揖。
遂不再留恋观碑,转身出碑庐。
沐浴星光,潇洒离去。
文曲碑上,星光消弭无踪,恢复了沉寂万年的古朴无奇。
二夫子庞纪捋须轻叹,望着那未得浩然,却依旧洒脱的少年,目光中却带着欣赏。
“修行成绩已然出炉,诸位可否记好?”
二夫子看向了一位位礼部官员。
礼部官员收起了册子,朝着夫子作揖。
在问心林消失的时候,便纷纷以心神测量,对每位考生的成绩做出了判断。
第一自然毫无悬念是踏足碑庐的安乐,再往后便分别按距离来评定。
沧州军队所推举来的韩狮排第五,压过了不少文曲榜上的儒生,倒是颇为令人惊奇。
二夫子对于文曲榜儒生们的成绩很是失望,大夫子常年闭关研究“至理”,欲要破开十境之路。
三夫子王半山对于文院一直不满,欲要大刀阔斧的改革,只不过被朝廷一直压着。
所以,真正对文院倾尽心血培养儒生,教导他们学识的还得是他二夫子庞纪。
可惜,这一次的成绩,着实让他心寒。
“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