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说错话了。韩齐当世代为友,都是一柄秦剑悬在头顶,谁能看不起谁?眼下秦国势大至此,齐韩合则生,分则死啊。”
似乎自己说到了痛点,田儋一脸忧心忡忡。
“本以为嬴政没了便是秦亡之兆,从哪里又冒出个嬴成蟜,半年不到就掌控了大权,关中一点动荡没起,真是怪哉。”
张良喉咙发痒,听到那个名字,知道那个人距离极近,他就抑制不住想要咳嗽,旧病似要复发。
他强忍着,终是没有忍住,以手掩口,剧烈咳嗽起来。那蹙眉和盈泪之象,我见犹怜。
“怎么了?可是水土不服?还是老毛病又犯了?”
齐王一脸关切,真到不能再真,恨不得是自己得病。
陷入战争,与王翦交手的齐国,现在可以没有韩信,但不能没有张良。
张良没来投奔之前,田氏也在发展壮大,三千门客各司其职,在天高皇帝远的齐国开始偷发育,一步步前进的很稳当。
张良投奔以后,田氏发展就从走变成了飞。
张良规划的发展方向,让田氏从积蓄粮草武器,犹如老鼠屯粮的单方向发展,转为集合民意、踏野访贤、造势名声等多元化发展。
从一个隐藏在狄县的田氏,变成了齐国的王室,张良出力甚巨,没有经过战乱的齐国可不只狄县田氏三兄弟这一脉王室后裔。
正是见识过张良的厉害,齐王田儋才对韩王信与自己平起平坐没意见。没有张良,田儋只会把韩王信当做傀儡,集结韩人的工具。
这次他若是能救下魏王咎,就打算如此处置。好吃好喝供起来,广告天下,等着魏人自投。
“齐王不是一直好奇,良是因何投齐乎。”
拿开手,张良以目视之,未看到血色。
面无表情地握紧拳头,他再次转首望身后。
“就是拜当今秦王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