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说这六个字的时候,他们不相信,还嘲笑我们,说两个连饭都吃不起要饿死的人,和他们谈什么富贵呢?
“等我们富贵了,他们寻过来,本王也没有亏待他们,可他们却诋毁本王以报之!
“他们就是一群贱民,是一群飞不高飞不远没有见识也养不熟的燕雀!这样的废物,我们要来有什么用呢?”
陈胜紧闭着嘴,胸膛不断鼓起又落下,体内的怒气化作两道灼热的鼻息,打在吴广脸上。
“说的,你说的都对。
“你表达了你的宽宏大度,是粟农这个贱民该死,广也认为其该死。
“可这些事你知道,我知道,天下人知道乎?你将今日的话公告天下,能传得百里否?这百里之内,又有几人信呢?”
吴广顶着两道鼻息,捏着拳头,近前一步。
“广只问你一句话!
“你是想当一具被美人环绕,躺在这宫殿的尸体。
“还是想打天下,得天下,做一个真正的王!”
吴广的单薄衣衫上,还有没消散的寒气。
寒气不断逼近陈胜,让陈胜的呼吸越发急促,额头冒出了冷汗。
他捂着心脏大口喘息,良久,才低声道:
“王!我要当王!
“胜愚钝,幸赖贤弟当头棒喝!”
陈胜纳头便拜。
吴广立刻双手托住,不受大礼。
“未闻王礼假王也。
“当今之时,最重要的是消除影响,请王上速想良策!”
觉醒的陈胜连连点头。
“快请陈馀,张耳来!”
吴广正要出宫去请,忽然眉头一皱,想起了忽略的事。
陈胜是一个有雄才大略的人。
是通过巡行秦军着急返都,就发现泰山出了大问题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