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翻来覆去的来回说。
秦朝的骂人有待精进啊,根本破不了防啊。
嬴成蟜被骂之余,想着什么时候再出本书,精进一下大秦帝国的语言输出,来本三字经,这次署名可以写自己的。
昏君,不做点昏庸的事,那还叫昏君嘛?
“你这竖子的皮真是比长城的拐角还要厚!”
眼看嬴成蟜不痛不痒的,嬴政恨恨地骂了句,宣告这场鸟语花香告一段落。
赵姬借口去看看庖厨的吃食弄没弄好,将这一方居室留给了两兄弟。
“气终于消了,能来见我了?”
“消个屁!你干的这叫人事?”
“你不是一直要我帮你解决《黄帝》问题,现在这不解决了?”
“放屁,你本意是给我解决《黄帝》嘛?你就是坑我!”
“秦国论迹不论心,你就说解没解决罢!”
嬴成蟜按住嬴政拿酒壶的手,歪着头看兄长,一脸鄙夷。
“我本以为你只是爱好变了,从不饮酒变为爱喝酒,没想到你心性变化更大,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的?”
嬴政打掉弟弟的手,以壶嘴对口。
酒量不及其母一半的他喝了不到半壶,就打了个酒嗝,摇头晃脑的高声吟唱。
“君不见!黄河之水,天上來!奔流到海,不复回。
“君不见!床头明镜,悲白发!朝如青云,暮成雪!”
他的歌声豪迈不羁,随着心中的意气断句停顿,抑扬顿挫。
拿起黄金打造的酒壶,身形有些不稳地重回窗棂前,伸手大力推开。
雪粒子和寒风一起倒灌,打在他的脸上,从他敞开的领口钻进宽广的胸怀!
打了一个激灵,因受冻,而霎时清醒的嬴政眼睛闪闪发亮,举酒壶到窗外的寒夜,对着那在风雪中模糊不清的白玉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