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一番!”
嬴成蟜一脸焦急地大喊,胸口都敞开了。
群臣明知其是做戏,心中冷笑的同时还是有些许宽慰。
陛下还愿意做戏,那事情就有商量的余地,怕就怕陛下连做戏都懒得做,那事情就严重了。
“可别死在朕的咸阳殿,那可太晦气了!”
群臣桌案下的手攥紧,压在屁股下的双腿绷起。
先前的情绪还没散开,就凝固了。
这戏做了,却不如不做,这分明是把他们这些朝堂重臣当做伶优一样戏弄!
一大臣站起,声泪俱下。
“陛下如此言说,真令人寒心呐!”
嬴成蟜拉上衣襟。
“黔首心寒一辈子,朕心寒近三十年,要你们心寒这一上午,不过分罢?”
一身体肥胖的大臣艰难站起。
“黔首何以心寒?是为陛下不放太子归都,尽人伦,失孝道,天下将大乱而陛下只知享乐而心寒。”
嬴成蟜笑意盈盈。
“那朕为何心寒呢?”
肥胖大臣义正言辞,慷慨激昂,满脸都是正道的光。
“陛下心寒,是因为这满堂忠贞之士不遂陛下心愿!是我等做忠言逆耳的比干,不做顺陛下心意却要陛下犯错的费仲!”
啪啪啪~
“彩!”
嬴成蟜鼓掌三连。
“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,但朕怎么听说,民间对朕歌功颂德,好些还将朕的牌位立了起来?朕给黔首蜂窝煤,朕让他们活,他们待朕才是君父。可没有像你们一样,吃着秦国的,骂着朕这个秦王。”
群臣骚乱,数人争前恐后站起。
嬴成蟜摆了摆手。
“先不忙,朕要宣布几个事,凑一块说。
“朕膝下无子,准备纳妃,谁是管这块的准备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