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想着学霍去病封狼居胥了,怎么就没想到这位史上第一位冠军候是初春进的大漠,跑到狼居胥山上的时候阳光微煕,哪像现在这般冷的要命……
“将军!你是不是不行啊!”
“将军得保全小鸟!不敢漏!”
“将军就在那看着罢,我们不会笑你,哈哈哈!”
老兵们七嘴八舌,大呼小叫。
他们已不满足单纯给匈奴狗来圣水,开始比上谁尿的圣水远了。
嬴成蟜冷笑一声。
“乃公什么身份,你们什么身份,你们也配和乃公比试?”
大步流星走上去,边走边解裤子。
“都给乃公睁大眼睛看看,什么叫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!”
嘘声一片。
老将王齮靠坐在一颗树枝光秃秃的树干上,手边放着他那根登山杖,捂着嘴咳嗽了两声。
“有堆火多好……”
老将喃喃自语,怀念那场焚烧匈奴狗的大火了。
他抬起头,眉眼之间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凌厉。
远处,将军的身影一如十年前那般,健硕,充满生命力。
而他……
“武安君,齮来请罪了。
“也不知道蒙骜这个鸟人有没有替齮开脱。
“唉,希望这个鸟人少说些长安君的事,要不我岂不是没什么说的了……”
老将自语,声音不再如闷雷。
念着念着,闭上双眼,歪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