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焚尽这四万从圣山脚下而来的高贵匈奴大军。
而嬴将闾要做的,就是等待。
胡人丞相对胡人最为了解,嬴成蟜把这位早年在大漠声势极盛的老左相留在高阙,就是留下了一道万无一失的保险。
“李由。”
“诺!”
得嬴将闾一声令下,李由带着亲卫团团围住高台,不要任何人靠近。
嬴将闾在高台阶梯上往下看,冲着老左相呵呵一笑。
“我不喜欢三公子这个称呼,我喜欢单于。”
隗状蹙眉,在心中盘算要说些什么。
嬴将闾却不给他时间,早登上高台。
“叔父的安排好是好,可叔父,不能安排我一辈子啊。大哥生的好,不争不抢能为王,什么都是父皇,叔父安排好的,我不行。”
自语几句,嬴将闾弯腰,捡起下面人因为视角受限而看不到的大喇叭。
起身,举在嘴前,气运丹田。
脖颈青筋暴起,眼眸血丝密布,他声嘶力竭地大喊。
“只要我嬴将闾鼓不停!饕餮就没有败!”
咚~
咚~
咚~
他拿起叔父出征前拿过的鼓槌,敲响了叔父出征前敲响的战鼓!
从出了大漠,他就一直在模仿叔父。
他学着叔父易容成匈奴人,体验匈奴人的生活。
学着叔父赏罚分明,在匈奴人和秦人发生冲突后只处罚违背律令的那个。
但,他不能总活在叔父的影子里罢。
他嬴将闾是要做匈奴王的人,总要在叔父走后能在匈奴地站稳脚跟,真真正正被众人叫上一声单于。
他按照特定节奏敲打战鼓,一分力不多出,一分力不少出,沉闷的鼓声响动恒定,听上去就很踏实。
四万从大漠边缘而被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