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装,无论男女。要不是入会的时候承诺做满一年,他早走了,跟这些傻逼在一起极不自在。
回去请四个好哥们大吃一顿,庆祝自己脱离苦海,邀请大家晚上包宿战个痛快,他请客。
因为入了学生会逼事太多,五人这一年五黑次数屈指可数。
四个哥们边吃边骂:
“早就让你退你不退!逗比!这破壁学生会也不知道你待着为啥!”
他换上一副男人一诺千金重的表情。
“老子入会时说干满一年,这叫承诺!整一年!多一天不干,少一天不行!”
他本以为好哥们会夸他一句牛逼,或者是傻逼。
他猜的非常对,四个人有三个人举着大拇指说牛逼,一个人不屑说傻逼。
但他没想到的是。
那个说傻逼的,他们五个人中最骚包,一年换了七八个女友的渣男,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:
“你倒是迎完新再走啊!咱们几个就你还是处!”
他恍然大悟,后悔莫及,咕咚咕咚干了一大杯扎啤。
接下三年的大学生活就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了,就是一个普通大学生日常,谈恋爱、挂科、逃课一个没少。
要非得提点什么,那就是他不只五一,十一的时候要回家,连清明都要回,让那些外地考来的羡慕不已。
大学距离家,普快一个小时。
这时的他早就忘记当初想考省外大学。
家近真好,不然回一趟家要三四天,真有些难受。
大四,毕业前的大补,他补考五科,都过了。
两个监考老师,一个在后面玩手机,一个在前面坐着睡觉,这要是不过,那是真没心。
毕业论文,用一顿烧烤请高手详细指点。
再上网这抄抄那抄抄,启动中译中程序,老师肯定是骗不过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