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子自断家中关联,看样君上暗地里讲的那些话,让其怕的不轻啊。”
“王公的尸术这次算的可不如何准,刘邦此人要比王公想的凉薄一些。这份自断,仅有三分是害怕祸及家人,七分却是为己,此人与王公见过的越王勾践性情相近,行事相反。正所谓性相近,习相远。”
鬼谷子叹了口气。
“性相近也,习相远也,乃是出自《论语》。是说人的本性没有什么不同,因为后天环境影响而习性大为不同,君上又在歪曲经典。若两个人性情相同,行事风格必然极其相近也,哪里会相反。我观此子,内冷外热,与那薄情寡义的越王勾践心性全然不同,行事才截然相反。”
说着话,二人已是距离刘季越来越近,能听到刘季粗犷又难听的歌声,翻来覆去就一句话。
“大风起兮云飞扬!”
嬴成蟜突然止步,笑道:
“那王公与本君便打个赌如何?”
鬼谷子随之止步,摇摇头。
“不打。”
“我还未说如何做赌,亦未言说赌注,王公何以拒也?”
“君上先前拒诩拒的痛快,诩自也不想让君上如意。”
“哈哈哈!本君劝王公莫要意气用事,本君给的赌注,可是王公梦寐以求的。”
“老夫活了如此之久,这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什么可在乎。”
“若本君输,本君就不要这初心了,如何?”
鬼谷子藏于袖中的双手骤然狂颤!
“好!老夫赌了!君上说怎么赌!”
“我们就来赌他的心性。”
嬴成蟜指着刘邦。
“我若是置一大鼎,要在其面前将其阿父,阿母烹杀,你说他会如何?”
你要是真有这魄力多好,我也不必费心和你打赌。
鬼谷子心中想着,摇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