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站着。
当着这么多贵客的面,连续被阿父训斥的刘季看着座席这些人,目光看向他的时候中尽是异色。
他仿佛听到总在他耳边回响的那些话。
“刘老太公英雄一世怎么有这么个儿子?”
“不如刘二远矣。”
“一事无成!”
“……”
萧何拉着刘季向靠近刘老太公的上位行去。
刘季嬉笑跟着,似是不经意间回首,望着坐在第二堂中格格不入,饱受排挤,没人愿意挨着坐的两兄弟。
正见那最擅屠狗的樊哙,赌瘾极大的卢绾两人皆关心地望着他,不由轻笑一声。
他甩脱萧何的手,在萧何诧异目光下,对着坐在第二堂的樊哙,卢绾高声道:
“进来跟乃公一起坐!”
有他刘季一口吃的,就有他兄弟一口吃的!
刘家老二刘仲眉头微皱,轻呵出声:
“三弟”
刚说两个字,就被其阿父抬掌拦了下来。
刘昂瞥了眼着三子,又瞥了外面走路飘忽,但坚定不移走过来的樊哙,卢绾,以唯有他自己能听闻的声音喃喃道:
“今天还有点胆色,找的这俩人也有一分硬气在。”
他指着末位,不客气得对三子道:
“看你就烦,和你那俩朋友上那坐!”
“好嘞!”
刘季喜气洋洋应声,丝毫没有不能坐在上位的失落。
带着卢绾,樊哙坐在末位,只觉浑身舒泰,如鱼得水。
萧何半是欣赏半是无语地看了眼刘季,高声道:
“开宴!”
这场波及整个沛县的大宴持续很久,来访的宾客没有不感到满意的。
宴会散去的第三日。
鬼谷子站在院落内夜观天象,忽然眉眼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