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断遣老秦人来此与西戎共居,通婚。
时至今日,西戎之血不知流淌在多少秦人体内,但西戎之国却是再未复现。
秦穆公以一国资源,要人有人,要物有物,也要十年才能吞并西戎各国。
他一个在外公子,凭着一支孤军,哪里能够占匈奴地而称王呢?
嬴将闾低下脑袋,很是颓唐。
当初他凭借不认命的一腔热血接下了这块封地,不惜忤逆父皇,如今却就这么功败垂成了嘛?
数月前,他亲眼看到匈奴被蒙恬打的连连溃败,一泻千里,在每战战后享用匈奴女子的时候还在幻想。
不日入匈奴王帐,在匈奴单于面前入匈奴单于的女人。
然而数月过去,他连匈奴王帐的影子都没看到。面对采取退让深处政策的匈奴,毫无办法。
“去找你大哥。”
嬴将闾骤然抬首,眼绽星辰。
李牧的提点,让其本已绝望的心再度燃起希望!
“对,大哥最为仁义,定会助我!”
嬴将闾口中念念有词,一扫先前颓废,振奋起身,对着李牧重重抱拳躬身。
“世人云武安君长于沙场,短于朝堂,今将闾观之,武安无所短也。”
他笑着恭维。
心上郁结解开,重现八面玲珑。
“滚蛋!”
李牧骂了一句,挥手赶客。
邯郸之战已经过去十年了,他和韩非、鬼谷子、荀子等一众聪明人厮混,要是仍旧一点长进没有才是奇怪。
“侄儿回头再来看望伯父!”
时间就是领地,领地就是王位。
等不及的嬴将闾在李牧面前也不掩饰,套了句近乎就匆匆离去。
将自身性情真实暴露,是拉近关系的一种手段。
李牧在嬴将闾走后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