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成蟜从墙边捡回西方脑袋放在西术眼前,抓着西术脑袋让西家家主双目前方正是最宠爱的三子。
“术叔看我刚才足技如何?脚落头颈分。”
西术身体战栗,一言不发。
“不说话?那就是说我踢得不好咯。那请术叔再来一个飞脚踢人头,让我这装疯卖傻的竖子见识一下风采?不给面子?那来个贴贴。”
嬴成蟜狞笑着,抓着西术脑袋撞在西方脑袋上。
父子二人。
一生一死。
生头撞死颅。
“啊!”
从死颅裂开的缝隙外溢的点滴脑浆崩到生头脸上,西术身体巨颤失声大叫,身子拼命后缩但被脖子上大手钳制而不能动。
不论远看近看,都像是一只脖子上套了枷锁拼命挣脱的牲畜。
“竖子阴毒……”
孟甲坤睚眦欲裂,摇晃着枷板嘶喊,大骂。
话未说完,嘴巴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嬴成蟜一巴掌。
在场这几人武功实在不甚精深。
都没看到嬴成蟜为何上一秒还在掐着西术脑袋和西方头颅贴贴,下一秒就笑眯眯站在孟甲坤面前狠抽一巴掌。
孟甲坤摔在地上,脖子上枷锁硌得他侧颈巨痛无比,好像要断似的,难以站起。
嬴成蟜蹲下,笑眯眯问道:“甲坤叔是要代替术叔,给贪生怕死的成蟜演示一下飞脚踢人头?”
孟甲坤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大秦长安君有杀其之心,恨色尽数化作惧色,张嘴难言。
嬴成蟜掐着孟家家主皱巴巴的脸,掐的其上迅速上色瞬息青紫,孟甲坤苦苦忍受不敢叫疼。
嬴成蟜加重手上力气,手下老脸渗血丝。
狞笑道:“你也怕死啊。”
坐在榻上的甘罗神色阴郁,看着脱离嬴成蟜控制,蜷缩在地上如同一个大虾米,不断颤抖怪叫的西术,兔死狐悲。
三大世家再怎么和甘家争权夺势,也都是世家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