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楼台舒适罢?”
堂上有人摇头晃脑,砸吧着嘴,似乎回味无穷。
闻听此话,立刻大赞道:“早知咸阳有如此宝地,我还去甚楼台!”
“此言甚是,从未有过如此美妙之感。”
“不是说要带我等开开眼界,领教一下孟兄,西兄,白兄是如何将这些隶妾们调的如此可人?”
“来此一次让陛下知道心意便是,常来那便是与陛下作对了。但有了今日之体验,家中行房索然无味,就等三位向我等讲述其中妙处后,我等回去,嘿嘿。”
“……”
和孟甲坤同坐一张桌桉的白飞,西术相视一笑。
话说的漂亮,真就这么告诉你们,你们马上就能大肆买隶妾,将我三家挤下去。
“唉。”
西术一声长叹。
“西兄何故叹气?”
捧跟白飞惊讶脸。
“术叹甘贤侄于咸阳狱生死不明,我等却无能为力救之不出,故而叹气,术无能啊!”
西术双拳捶打胸口,就像是一只大猩猩。
众人齐声劝慰,说着不是我等不办事是那竖子太毒辣。甘上卿若有闪失此事瞒不住,此刻必是安全的。
脸上表情也都是与西术表情一般的愤恨,心中则是无所屌谓,等着看孟,西,白三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唉!”
白飞重重叹气。
“白兄何故叹气,也是叹甘贤侄之境遇乎?”
这次轮到西术给白飞打配合了。
“飞叹自甘贤侄被抓走,诸君每日入不敷出,我看着这心中不舒服啊!”
不舒服你倒是把怎么调教隶妾的事说出来,大家一起赚钱啊。
众人腹诽着。
嘴上说谢过白家主挂念,确实生活困难,饮食减至日食一顿肉。
实际上众世家的生活标准根本没有降低。
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,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