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再与长安君来往已是太晚,但可以搭上蒙家这条线。
玄鸟殿上蒙武之举,当时以为昏头,如今看来,却是我昏了头。
……
他们心思各异。
他们各怀鬼胎。阑
因为他们能决定性的事物很多,比百姓要多的多。
果腹,平安,活着。
他们早就已经得到了,且远远超出,不需要再向天,地,神,鬼相求。
没有几人会记得。
记得祖先也是一个普通百姓,也在希求着果腹,平安,活着。
天,地,神,鬼,对于这些人而言,值得敬畏。
但也只是敬畏。阑
就如始皇帝也敬畏。
但那更多的,是人对神秘的敬畏。
在群众虔诚,迫切的眼神里,在文武百官色彩纷呈的眼眸中。
嬴成蟜出现在了高台中央。
像方才这里站着的始皇帝一样,双手捧着竹简,肩上披着百兽皮。
一身素衣,腰系葛带,带别榛杖。
三丈的高台,换算下来就是十米。阑
在这个高度,除了少数眼力卓着者。
大多数人都已经不能清晰地看到登台人的面貌,神态,表情。
这又为登台人覆上了一层神的逼格,简称神格。
神的脸,人本不应见。
站在大秦最为神圣之地,嬴成蟜除了感觉风有些大,呼吸略微有些困难,没有其他的感觉。
他轻轻歪了一下脑袋,侧头看天,发丝清扬随风而动。
素衣轻颤,但因为风力不够,发不出猎猎之音。阑
嬴成蟜直视着犹如没有白云阴云彩云点缀,如同一块蔚蓝画布的天空。
天有,我看得到。
但这个天,是那个天吗?